情感描写包括哪些正规情感咨询师

45baike 2024-10-04 1次阅读

情感描写包括哪些正规情感咨询师

  在我们的投稿库里,心理疾病类的投稿很常见。很多投稿者都是常年在和抑郁症、焦虑症、强迫症等等的心理疾病在做斗争。

  这些信任让我特别感动,也感到责任重大。我希望等团队越来越强大了,能单独辟出一个心理故事的专栏来。

  这些都是后话啦。回过头来说说今天的节目。今天我们要播出的,也正是一种心理疾病的故事。这个病的名字叫做双相情感障碍(bipolar disorder)。

  我来 故事FM 不到两个月,之前我是一个记者,有一次碰巧采访到了爱哲。当时我刚结束一段糟糕的感情,每晚从进家门那一刻算起,可以一直哭到天亮。

  那天在去采访爱哲的路上,我听了好几期 故事FM 的往期节目,其中有一期就是《我的抑郁症自救手记》,听完以后我感觉好了一些。

  双相情感障碍是指既有躁狂发作又有抑郁发作的一种精神疾病。这是一种在亢奋和抑郁中不断交替的坐过山车般的体验。

  每个双相患者发作时的症状都不一样。拿我自己来说,亢奋的时候,是每一个感官的细胞都像刚做完 SPA 一样扩张,吸收这个世界上最灿烂的色彩,感觉自己无所不能,效率极高。而抑郁时,感官会全部封闭,失去所有的能量,感知和。无法运作,无法入睡,痛苦像潮汐一样淹没全身,除了绝望地等待潮水褪去,别无他法。

  双相情感障碍没有抑郁症那么的耳熟能详。很多偏抑郁向的双相患者会被误诊成抑郁症,偏躁狂向的患者会被误诊成躁狂症或精神。

  我们的第一位讲述者叫月亮,从 15 岁到 23 岁,在曾经八年的时间里,她都被误诊为精神。

  月亮第一次发病,是在中考前一个月。青春期懵懂的情愫,和面对中考的压力,使得月亮变得很亢奋。一开始还好,只是在班上会去大声宣读日记。渐渐的,月亮开始情绪失常,伤心时会坐在地上哭,也会产生一些妄想。

  车水马龙的街上有很多车子,很多人,和很多噪音的时候。我就会给自己营造一种氛围,说「这些人是不是都来看我了?」

  躁狂的时候就觉得自己是很独特的,自以为是的觉得自己好厉害,怎么这么高尚,别人就应该来喜欢你。

  月亮的父母开始担心,咨询了一圈身边的亲友后。他们决定把月亮送去当地的一个精神病医院。住院前夜,月亮还异常亢奋。

  被送去医院的前一天晚上,睡觉前我在设想城市规划,拆迁和建设。我觉得这些想法太厉害了! 第二天去医院的路上,我就在想,「是不是觉得我智商太高了送我去做智商检测啊?」

  一开始我很乖。突然一个白大褂的医生出现。一看到白大褂,我就开始挣扎。我把医生和护工三个人给我拖到了医院。

  月亮是一个农村长大的留守儿童。听说月亮住院后,从小带她长大的爷爷奶奶很着急,在他们看来,月亮这病,是邪病,很有可能是被鬼上身了。于是二老把月亮从医院接回农村,请了村里给人做白事的道士,给月亮做了一场法事。

  他就是道士,他会做法情感描写包括哪些,驱鬼驱邪。给我画符、烧符;让我的姑姑姐姐帮我喊魂;让我在黑黑的不知道加了什么东西的水里洗澡;还让我喝了一个符下去。把符烧了之后放到水里面,喝灰。

  出院后的月亮坚持去参加了中考。但是她的生活并没有因此就重新回到正轨。相反,月亮的人生轨迹被一个诊断彻底改变了,医生说,她得的是精神症。而诊断的方法,月亮至今都觉得并不严谨。

  当时院长和我的主治医生他们俩带我去做最后的诊断,他们问了我一些问题。最后一个问题是,「你觉得国家跟你是亲戚关系吗?」

  我一个 16 岁的小姑娘也学得不是那么好。国家我都不知道是哪几个。我想,是不是政府的人也算是国家了?

  我家确实有亲戚是政府的人,我有认识的叔叔就是在国家机关里工作的。我当时说,「有啊,说不定啊,我家亲戚很多啊。」

  月亮从小成绩优异,哪怕中考前住了一个月的院,她中考还是考了五百多分。可是被诊断为精神,再加上持续服用治疗精神的药物,月亮的状态在之后的几年内一直都不是很好。

  考上的高中只上了几天就去办了退学,跟着婶婶去外地打工,也无疾而终。又回到家乡去了一所职高读了两年书。

  三年后,19 岁的月亮因为不想在每日在服用药物时被提醒一次自己是病人,而擅自停了药。不久后,她又复发入院,这一次,她住了一个多月。出院后,月亮参加了大专的对口升学考试,考上了一所设计专业的大专。

  就在去年,当月亮再一次躁狂发作以后,门诊的医生在一番询问后告诉月亮,她当年很有可能是被误诊了。她并不是精神,而是双相情感障碍。

  医生跟我讲我被误诊了之后,我越想越气。如果他当初没有给我误诊,我吃了正确的药,我可能很快就能够恢复正常。

  而「精神」,我会觉得这是一个很凶残的一个病。好像是社会新闻里面出现那种杀人犯得的病。我一直把自己归类为这样的一类人。我生这个病我得吃药,我要控制它。即使我从来都没有伤害过任何一个人。

  我高中的时候跟一个男孩子在一起,我室友也喜欢他。她可能是看到我吃的药盒了,百度了一下这是干嘛的,威胁我就打了精神症的拼音缩写发给我。

  我觉得他并不是说要真的把这件事情告诉别人,他只是让我认识到我自己是什么样子的。「我这种人,我生这个病,我不配。」

  自从去年医生把月亮的药从治疗精神改成了治疗双相情感障碍以后,月亮的状况有了明显的改观。知道自己被误诊后,月亮一度愤怒的想要去诉诸法律,去指控当年的医生。但就和很多精神疾病患者遭遇的一样,当她想站出来为自己被误诊事件讨回公道时,她面前的第一个阻碍,是她的亲人,她的爸爸。因为在很多精神疾病患者的家属看来,医生是权威,而患者本人并不可信。

  我觉得我要去捍卫自己的权利,我有一个妹妹她学法律。她帮我问了她的老师,她老师说误诊是可以提出诉讼的。

  我很开心。但我也知道,如果我很亢奋,我是得不到家里人的支持的,我需要恢复不这么咄咄逼人的状态,他们才会信任我,才会相信我当年是被误诊了。

  尽管月亮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说服家人相信自己的判断能力,但月亮的父亲还是拒绝了月亮指控医生的请求。

  我爸爸就说你能不能清醒一点,当初要不是医生救了你,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然后我就没说什么,我就觉得可能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吧。

  我不想去结婚生孩子,我就很怕自己有了孩子之后,我在孩子面前呈现出一个躁狂的状态,我不想这样的事情发生。但是医生说,给你们治病的目的就是让你们像正常人一样的生活。

  24 岁的月亮现在还是按时去看医生,吃药,做着一份电商设计的工作。她说,她很怕自己有了孩子以后让孩子看到自己躁狂的样子,于是她不敢结婚生孩子。

  安然第一次发作是在 23 岁的时候。大学刚毕业的她在一个外企工作。工作和社交的压力等,诱发了她的发病。一开始是睡不着觉,胡思乱想,脾气暴躁。到后来演变成半夜在街上乱窜,去熟悉的店里大哭大叫。身边的朋友联系了安然的父亲,父亲从安然工作的城市把安然接回了老家治疗。

  发病半个月左右我就顺利就医了。我父亲把我送去了精神病院。刚开始因为不愿意服从管教,经常会被,注射镇定剂。医生和就像管教犯人一样,大声地呵斥我们。

  有一次一个的男朋友来了,我就跟他开玩笑,大声呱噪。很生气,我就和对骂。最后把我捆起来,用电疗用的仪器扎在我的嘴上电击我。问我还敢不敢,狂不狂。直到我求饶。

  他就是陪伴我,哄着我睡觉,就像哄一个婴儿一样,把我的头蒙在被子里面,拍我。慢慢的我稳定下来了。也是借助各样开的药都比较合适。

  当时还是一腔热血的想要回到大一点的城市。想圆自己的工作梦。可老家里面没有太多对口的工作,我父亲就把我安排到了他熟悉的一个企业。

  我对自己发胖这个事情一直很介意,我就自己断药想减肥。我非常确定发胖就是药的效果,这些药里有一种平衡剂稳定情绪的同时会促进食欲。

  据安然说,她的第二次发病并没有很严重。只是经常会情绪低落,在公司里哭。安然的父亲开始担心,他谎称带安然去医院开个药,到了医院后却让医生又把安然关了起来。

  这一次,安然并没有抗争,她知道自己越顺从,出去的越快。出院后的安然在之后的几年中,从一开始每天在家中浑浑噩噩的度过,到后来过渡到可以去公司上全班。

  随着生活工作的稳定,安然也在 26 岁那年通过相亲认识了她现在的丈夫。一见钟情的两人在相处之后准备结婚。

  同时预备婚礼和工作很累。我感觉我需要一个心理医生。我们那个地方没有特别专业的心理疏导,我就在网上搜索到了一个电话号码。是一个姐姐,人很好,但专业能力不行。

  她告诉我,「你不是双相,本身你也要准备结婚生孩子,你可以把药停了。」我就相信了她,把药给停了。

  第三次发病也是因为停药和压力大。在备孕期间,前三个月好像是一点药也没有吃,我就顺利的有了宝宝。

  第三次的复发,可能是也是最严重的一次。怀孕四个月的安然又一次在父母带着她去医院的路上,试图自己。

  我爸爸妈妈带着我在一条繁华的街上来等我的亲戚开车把我送去医院。我在街上就感觉控制不住自己。我觉得服是一种解脱,我就想把衣服脱了。我的爸妈就拽着我。我特别理解那些在街上裸奔的人,根本控制不住。就有一种 。

  这一次恢复期特别长情感描写包括哪些,直到我把孩子生下来,从孩子 4 个月起我就开始服药,我特别怕孩子智力上有损伤。我去问有经验的阿姨,阿姨说不会的,说你看这小眼神多机灵。

  我当时没有工作,孩子身体不好,需要精心护养。我自己也需要不停的就医和吃药,所有的压力加起来导致我每天构想如何去。觉得我死了以后对所有人都是一个解脱。孩子我也养不了,我的婆婆不停地在照顾孩子。我就觉得自己很没用。

  我的公公婆婆先是痛苦,然后一起面对,然后是怀疑,然后是憎恨。都有。很难,那几年,家里的每个人都很难。

  我等待不了。每天就拿着刀在手上比划。睡觉前我都叹一口气,有一天我爱人问我你叹什么气,我说我觉得又活过了一天。经常困在我的被子里,头也不抬,也不要吃饭。

  有一天我爱人去上班后我就在家里支起了一个梯子,把我的黑色吊在了梯子上,我就准备上吊,我又不敢死,我就感觉自己活不下去了,但是我又感觉我死不了。我就站在梯子的下面放声大哭嚎啕大哭。

  医生当时他说了一句特别安慰我的话,他说你是个好人,他说你不要那么自卑,他说只有好人才会得这种病。歹毒自私的人是不会得这种病的。我现在通过我的理性,我知道他是在安慰我。但那时候我听到这句话我是深信不疑的,我立马就有点释放,觉得,我是因为善良,怕自己拖累所有的人,所以我才得了这个病。(哽咽)

  我爱人进入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期。我们本来感情特别好。我发病以后,他不离不弃的照顾我的同时,我感觉他的心向我关闭了几年。后来经过很多努力和磨合,还是苦尽甘来,现在我们的感情特别好。他是我生命中的一道亮光。

  我现在回想起这些东西,我这么多年我都不愿意去回忆,就前几年,我想到我的心就开始绞痛,呼吸都会短促起来,我居然现在可以把它说出来。

  安然是主动给 故事FM 投稿,我看到投稿后联系了她。我和她采访的那一晚,她丈夫在上晚班。当她的孩子和家人都熟睡后,她偷偷躲进了书房,把门反锁。和我进行了这样一场深夜的密谈。

  因为在采访期间,我有和安然透露,我怀疑自己也是双相。她甚至在事后把我拉进了一个双相情感障碍的互助小组。在这个小组里,大家会互相给一些应对的经验,互相鼓励。毕竟,用安然的话来说,只有我们最懂我们。

  我距离上次复发已经整整 9 年了。9 年都不复发,一个是我知道我是一个病人,我不能停药。一个是在我难受的时候,我有我的疏通管道, 我在我的友情和爱情还有亲情这三个方面都有很好的支撑。

  一定要去正规的渠道找医生。我在婚前的时候去参加类似于 100 块钱一个小时的很便宜的心理医生。就是个善良而又半吊子的医生,给我误诊了,我的第三次住院就是因她而起。

  就希望听到这个声音的听众能够理解自己,爱自己,建立自己的救护系统。心里的这些难处你可以说出来,真的有人会听。

  像知乎像百度贴吧这些帖子上,有很善良的医生和病友大家都在里面为这些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的人打气。告诉他们,「你不是人品性格有问题,你只是大脑里有一个地方没长好。但是我们还是有办法的,你可以把它当作是糖尿病一样的去终身服药,你没有必要羞愧正规情感咨询师,也没有必要放弃自己。」我身边就有,得了双相而工作和人际关系依然很好的人。我自己也貌似可以像正常人一样的生活,工作也得到了同事的肯定。

  而我们下一位受访者,却对「正常」的定义产生了一些质疑。她叫程何,是中国唯一一个职业音乐剧译配。音乐剧的译配,就是国外音乐剧中的歌词依照乐谱的音调起伏和节奏变化翻译成中文。她也是音乐剧《近乎正常》的译配。该剧讲述了一个双相情感障碍患者的故事。而程何本人,也是一名双相患者。

  我觉得正常是一个多数人给出的标准,是一个以占据社会主流话语权的人的行为为模板所制定出来的一个标准,但是这个标准未必放之四海而皆准。

  2017 年 6 月份,程何也曾因为重度抑郁,在医生的建议下在精神病医院进行了六个星期的治疗。

  我跟医生说,「我怎么治都行,但你们别给我做电击。」负责医生还不死心,他问我,「你确定不要做电击吗?电击好得快。」

  电击在我们病人之间的黑话叫无抽,他的全称是无抽搐电痉挛电击疗法,每天或者隔几天电一次,电上 10 次左右,两个星期之后就可以出院。

  我在医院里住了六个星期,跟我同病房的人换了三床,因为第一茬做完无抽走了,第二茬做完无抽走了,第三茬做完无抽走了。他们每个人只住两个星期。因为无抽就是快。

  翻译《近乎正常》的时候有一句台词让我特别难过。医生会跟剧中的爸爸说,「要么我们做电疗,两周以后你就可以带她回家,要么我们留院观察 48 个小时,然后等她下一次再说。」

  每天早上,病人们鱼贯而出,在大铁门旁边排成一队。在大铁门旁边被医生带着去做无抽(电疗)。我们几个保守治疗的百无聊赖的蹲在病房里。做完电击的病人回来的时候都是双眼无神的被家属搀着回来的。

  我隔壁床是一个大概 50 多岁的阿姨,她刚进来的时候害怕人,连自己的儿子都怕。把自己蒙在被子里。这种人进来就只能去电,因为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

  电了一个疗程,快电完的时候,她就真的好的特别的明显。能够自己排队去打饭了。但是她老伴问她今年是哪一年?她不记得了。老伴会去问医生怎么办?医生就会问她 1 + 1 等于几?3 + 4 等于几?她能回答的出来,医生就说,没事了,可以了。

  医生好像对每一个电疗的病人去证明他们没什么事儿,都是用的问数学题这个方法。我们的病区里头有有各种各样的病人,有抑郁、有躁狂、有双相、有精神、有强迫、有戒酒瘾的。但是统一的一个方法就是电疗。

  那么多不一样的症状,为什么能够用同样的一个方法去治好它?除非这个方法不是对症下药,只是把病灶给切掉正规情感咨询师,不管这个地方原来应该是什么样子,只要它长歪了,切掉就好了。

  电疗像是把一群有棱有角的人放进一个模具里面,模具开动一下,然后这群人就被切成了统一的样子出来了。就像修电脑如果你不知道这个电脑怎么回事,你就只能把它重启一下,就一切都重置了。

  我第一次和程何通话时,她处在极度抑郁的状态。从电话那头我可以感觉到她吐出的每一个字,每一次呼吸都那么的艰难,那么的疼痛。于是我打断了她关于专业创作方面的叙述,开始讲自己抑郁时不堪的经历。渐渐的她放松了下来。表达和呼吸开始平缓顺畅。

  我就是想告诉她情感描写包括哪些,我也有相似的经历。你可以此时此刻把我当做一个同病相怜的人,而不是一个陌生的记者。你不需要在我面前强撑着自己职业的那一面。

  几个月前的一个深夜,我在一次恐慌症发作后拿起手机百度搜索了一下如何,屏幕上跳出一个干预的热线。

  其实那晚最治愈我的,不是那个女孩和我的谈话。而是我最开始听到的那句人工合成的「您前面排队的还有 23 人。」

  原来今天晚上,不只有我一个人,熬不下去了。想象着有 23 个人同样躺在床上外放着这首钢琴声陪伴我,那个夜晚多了一些温暖。我的痛苦并没有消失,可是有那 23 个人陪伴的痛苦,少一些冰冷。

  女作家林奕含在读到大三的时候因为抑郁症不得不休学。她在休学前几个月出现了一个症状,她没有办法识字。她打开书,没有一个字可以看得懂。

  而这样的事我也遇到过,就在不久前,我采访过爱哲的那篇关于播客的稿子,我到现在都没有写出来。因为我当时不认识字了。我看着每个字,但那些字对我失去了意义。

  这件事听上去非常的荒谬,因为我是一个记者,你没有办法和你的主编说你没法交稿是因为你突然不会写字了。我的前主编后来一直问我那篇稿子操作的怎么样了。在那段时间内我不知道如何去回复他的微信。

  因为去解释这件事情,就好像是要去承认自己是一个有病的人。而这件事情会抹去你之前所有的专业性,努力。可能你尽职尽责了 99 天。而你一天的崩坏,就会把之前的一切都清零。

  可是最后我还是和他去解释了。我解释了一下为什么我暂时不能完成这篇稿件。我的前主编,秒回:「说你没事吧,你照顾好自己,有任何事情可以来找我。」

  以前我可能会觉得我崩坏一次,我抑郁一次,就是把我之前一长段时间的所有东西给清零。我现在意识到它可能不是一种清零,它就是你摔了一跤。它并没有那么的大不了。你站起来,还是可以继续往前走情感描写包括哪些。

  所以我选择以暴露自己的方式来面对我这期的受访者,来制作这期节目。也是希望告诉那些同样对自己的痛苦感到羞耻,遮掩,孤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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